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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出國留學這件事,皎挺認真的。

 

  多好,看看外頭的世界,不必被這個奇怪的社會包緊,在公園騎腳踏車沒有警察會攔,半夜在路上散步不會因為滿街的路人而時空錯亂。

 

  對於戀人,西方人雖然也有功利主義,好歹不會把醫生、工程師的名號掛在嘴上。長得美醜又如何,薪水高低可以代表什麼。皎上課,聽設計課黃金單身女老師對於自己班上的學伴發表意見:「什麼學校?陽明?是醫學系嗎?」

 

  「生物基因?基因生物?哎呀,我對那些都不了解。不過怎麼不去找個醫學系的來聯誼,男生也可以去找護理的阿。」

 

  皎挺喜歡這個老師,除了她偶爾流露的「古人」思想。那不是老好幾輩的才會說嗎?愛情跟現實,相關係數到底是多少?要錢,媽媽的教育讓皎逐漸明白,要、就要自己賺。

 

  女孩子又怎麼樣?這年頭,不是說男孩女孩一樣好?

 

  越想,皎越覺得自己寂寞,明明身旁滿是人,她卻找不到共鳴。大叔講的,或許,都市恐懼症是通病,很快就會傳染到全區的人,有點戲弄有點嘲諷的語氣,卻沒告訴她該怎麼樣才可以排解那鬼魅似的纏繞。

 

  是不是真只有記憶中的那些朋友才是朋友?現實生活裡,被太多勢利的雜碎給污染,除了家人還是那麼熟悉,戀人永遠親密如初,那五指不到的知己因著深厚的友情還未變質,其餘的卻如此面目可憎。

 

  再好,怎麼都那麼像演戲,每個人和善的背後,怎麼都傳來不懷好意的笑聲?皎真的很想要離開這。

 

  假如算命可以告訴她什麼,「妳的個性很勇往直前。和妳姊加起來除以二就好了。」應該便可概括所有吧。

 

  畢竟,是皎、不是別人,這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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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ankoolow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