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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ov 09 Mon 2009 20:22
  • 隨筆

  在孤獨與寂寞中間,你會選擇哪種?

 

  前者是事實,後者是狀態。

 

 

 

  又回到一個人的空間,就好像之前在國外接待家庭,每天應付著所有人來來往往,等寂靜下來,鬆了口氣,才發現自己有多麼壓抑。

 

  某種程度上我強烈散發獨生女的性格,相對來說我不是那麼容易去接受別人的想法,我總是試圖用自己的方式來詮釋,但比起老大們,像是邱大少爺、立群叔叔的主見,我又遠遠比不上去。

 

  我就像個鐘擺,沒有手足所以既依賴他人、又渴望擁有自己。媽聽到我說想要搬去有自己的房間,她完全不訝異的說:「因為你早就習慣有自己的空間。」想想,從國小畢業姊姊搬出去,我還真的都活在自己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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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去划獨木舟的時候,同船有幾個大哥是台北南港仁寶電腦公司的。其中一個沒記錯姓黃吧,大概是黃仁堅之類的名字。那感覺好奇妙,一整個就像是丘大爺,七十一年次,愛玩、敢玩,潑水、把人丟下水,不斷的讓我想到暑假和邱家兄妹玩埋沙的故事。

 

  很想很想認識他,可惜陰錯陽差沒有拿到他名片,想想,也就算了。太多次的經驗,告訴我這樣的擦肩巧遇就只能剎那間去懷念。我想,我對於像是老爹這樣類型的實在很難抗拒,會說不上來的去接納他們的任性孩子氣,跟著玩、瘋開心的像是嗑藥似的。

 

  網球社的人慢慢的更深入了解,吃過早餐的,聊過天的,載過閒談的,一起打球的,坐在草地上隨意東扯西扯或是特地在涵一後門又多講了十幾二十分鐘,從剛開始的表面,逐漸的知道原來在那些笑容後面每個人背後的故事是如何。

 

  偶爾會落寞,因為這樣子看來我還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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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01 Thu 2009 22:56
  • mature

  被人說早熟,是好還是不好?

 

  國中的時候聽老師講靜早熟,那口氣像是「阿真是個好小孩」的代稱,不斷的希望自己有天也能灌上那個名詞,好像反面就是幼稚的象徵。

 

  可是等到有天,比我大個三四歲的人會開始說「你與同年紀的不同」,大我十來歲的會講「嘿,你果然像別人說的成熟」,我才發現,原來在那兩字的背後,竟然鑲嵌了這麼深刻的孤獨,是我從來沒有注意到的。

 

  跟室友出去,我沒有被排擠,卻站在遠遠的地方,怎麼樣都沒辦法跨入圈子走到核心;我知道自己的高度不同,再怎麼樣的放低身段都很難進入隧道中,不斷的卡到頭我急著要出去,可是迎接我的不是光明卻是又一片黑暗。

 

  我不懂,可是卻來不及。想起來當年夏娃偷吃禁果,發現自己沒有衣服的尷尬,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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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ug 30 Sun 2009 15:41
  • 濾鏡

  如果可以的話,我多想靠寫作過活。世界上千百種行業,我在國小的時候最先選的兩項便是看書和寫書。多好,透過書本我面對大千世界從來沒有緊張害羞過。從唸了台藝後,對於很多事情的觀點慢慢的改變,以前慣常的執著消褪下去,但理直在乎的點卻無限膨脹起來。

 

  昨晚和睿倩張聊msn,講著講著她突然冒出「你和一類人太久了。」是阿,從國中開始有所謂的文科理科,明明唸著同樣的書,腦袋似乎灌進去的卻是不同的東西,上的科目假裝成地理歷史物理化學,實際上畢業一拿出來看卻發現原來自己在課堂中被戴上了紅色藍色不同濾鏡。如同單眼複眼的畫面呈現差異,同一個事件對於咱們來說卻是越差越遠。

 

  待續。改天有空續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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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兩隻手掌合併,感情線對齊後如果上頭小條的婚姻線也對頭平直,據說就能夠和彼此真心相愛的人白頭偕老。
 
 
 
 
  涂和涼兩人走在車站旁邊,吹風不太說話。沒想到一轉眼認識就超過五年,從大孩子的稚氣到今天稱大叔都不為過的氣質,在涼的眼裡,涂改變好大。除了名字沒變,長相依舊,頭髮亂翹得很有慣性,走路的模樣照舊外,其他都不同。
 
  口頭禪變了。出門從公車升級成機車,出去玩從沒規劃到現在連住宿都要考量進去,涼一直記得剛認識時,邀在中正紀念堂的捷運站門口,那時涂外表沒啥差異,穿了件標準制服外倒是拿了把很礙眼了爛傘。
 
  隨意的性格,創造了精采、豐富的青春。可涼沒考量進去的是,小飛俠離開安居的小窩,飛去外頭的世界是如此決然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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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eb 16 Mon 2009 16:15
  • 沉默

         坐在樓梯間,你不發一語。

   

             人來人往,我不懂你為何執著在那個點遲遲不肯退縮。如果當初你願意後退一步,我不會哭得這麼難過。

   

             但嘲諷的是,笑的是我,也許站在懸崖旁的人已和我碰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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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31 Sat 2009 18:40
  • 後續

  今天早上做了個奇妙的夢。夢中出現了姊姊、爸爸媽媽,前者想去亞藝影音一口氣借四部影片,拿得卻是我們早就看過的扭轉奇蹟和其他三部我並沒很大興趣、甚至電視上已經有再播的洋片。

  住在社區裡,我恍惚間坐上了車,繞好遠的路以為自己可以看到汪尚明跟戈成俊,遊覽車開得很平穩,我的情緒卻起起伏伏。

 

  我猜,昨晚和姜聊天,沒說到什麼很隱私害羞的話,可熊熊然過去的點點滴滴又浮上心頭。許多話總以為不說就能夠永遠埋藏的好好的,不去想便假裝它們都不再存在於我腦袋瓜裡的角落,不碰什麼事情都不會有。

 

  騙人的。

  還是掛念著,還是會在不經意中試圖去知道是否過得開心。已經不再有波折的心,殘存的香味是曾有過屬於記憶的美好,搖搖晃晃在夢境中,我卻格外踏實就像一切真實的比我整理房間、和同學講話更來得明瞭。

 

  你問我,到底想表達什麼?

 

  我也不知道。這個寒假就這樣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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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插曲

 

  下課鐘聲釋放了一群緊張兮兮的靈魂,卻圈緊了另個女孩的聲帶。

  監考老師照例要求大家停筆。一排排收齊試卷,這是最後一場考試,雖然稱不上是決勝關鍵,對他卻有非同意義。在這五科裡,對他真的影響重大的只有兩科,而這是最沒把握的弱點。

  雖然曾是靠這吃飯,半年的不聞不問頓時讓熟悉的老夥伴陌生成這個德性。但沒辦法,一切都是自己選的。花了八十分鐘寫不到五十題,剩下二十分鐘卻要一口氣標完四十題。壓力之大,恐怕只有當過考生的才知道。

 

  「ㄟㄟ,這個同學,」監考老師打斷了他的思緒。

  她揚起手對另頭的監考老師喊到,「她以為考到三點,一題都沒有畫!」

 

  他懂她的感覺。人生中最重要的幾個考試竟然敗在粗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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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千二的消費券耶。王大坊拿著紅包袋,手微微抖起來。

  想必是剛剛發放人員的錯誤吧。

  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兩百和伍佰,說實話只不過增添發放難度。限定在當天出現,則增加了人潮洶湧的困擾。搞不懂上面的到底在想什麼,王大坊此刻也沒心思的去探討。

  平白,就多了六百元。

  不但可以買俐莉的包包,還能剩點錢吃頓大餐。王大坊興奮的想。

  搭上無薪假的潮流,向來不知道「沒錢」是什麼滋味的他,看著存摺所剩無幾的數字他總算面對起現實,既然開源不了起碼也要節流才行。

  而這多的六百元,顯然是另個驚喜。「要不要拿回去還他們?」他不是沒有猶豫。雖然一輩子沒做過什麼大好的事情,壞事倒還沒碰過。國小撿到別人的文具會趕快還給主人,路上看到忘了拔鑰匙的機車會好心的把它放在籃子裡不那麼容易被偷。

 

  但這六百卻不同。政府不斷的宣導,一離開台子就要全權負責,一概不再接受-換句話說,他其實也沒什麼資格說話不是嗎?該負責的是那個發錢的人,領了高昂的工作費,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不該由他賠償又該是誰?

  不對不對。王大坊搖搖頭。

  記得領之前才看了報導,好像說發個消費券都有保保險的樣子。那顯而易見,損失的該是保險公司是吧?他們也賺了夠多的錢,一天到晚繳保費,等哪天掛了又想盡辦法說是蓄意自殺或刻意隱瞞病因遲遲拖延不給保金,這麼黑金為人民繳點錢也是道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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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20 Tue 2009 12:24

 

song- 我和你從未分手 by 潘裕文

 

  黃賀山跌跌撞撞的走到河畔旁。

  他不懂,這個世界怎麼會變得那麼奇怪。

  工廠排放的廢棄越來越多,餐廳一家家的開,油煙冒得讓城市居民心中都是火。更別提烏賊車的強大功力,可怕得連他都閃避不及。

 

  如此的混亂,雖然想抗議卻無能為力。就這樣下去吧,一顆蘋果會爛絕對不是那最先咬下的蛀蟲的錯,又何必要趕盡殺絕,搞得大家都難看。

  他愛憐的撫摸著它,輕柔的就像昨晚享受魚水之歡的浪漫。

  是那麼細緻的外皮,純潔的白、標準的身材,哦,他忘不掉十六歲時背著大人和它盡歡的第一次。那是多麼讓人難忘的回憶,完美到這一陷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二十年,即使中間他好幾次想要硬起心腸提分手,卻又捨不得它的哀求而輕易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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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曉得手在癢啥。好想打字。

    默默的把手放在鍵盤上,我飛快的寫下剛剛做到的夢。

 

    黑暗的舞台上,爆發出無與倫比的煙火。這不是我母校人稱無敵綠中的高一啦啦比賽嗎?按照傳統,舞台應該是在室內而不是在室外,台下尖叫的不該是這些稀奇古怪綁著髮辮染了綠毛的人吧。那些忠誠的騎士,白色、卡其色襯衫男孩都到哪去了?

  我有些慌張的看了週遭,擔心自己跑錯場子。才不過上大學一年,畢了兩年業,一切卻陌生的像是掉入大謊中,全部的人都扮演著楚門身旁的既定腳色,除了我是真實的,全部不過是外頭世界裡的一場實況轉播吧。

  「好耶好耶!」大家對著舞台新爆點用力歡呼。

  慢慢的在黑暗中找到定焦的位置。是了是了,我看到黑幕,原來三層樓高的煙花特效是後頭高超換幕技術的表演,而聲光配合恰當好處,更把現場氣氛炒到最熱。

 

  這是我母校呢。我看著它不禁驕傲起來。

  還記得去年十月,現在念得這所大學也有類似的競賽。說是主修藝術的學校,同學來自全國各地應該激發更多璀璨火花,原本懷抱崇高理念的我卻在匆忙開學後,傻傻接下總召的責任,赫然發現面對馬上丟過來的燙手山芋我並沒有強而有力的後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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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14 Wed 2009 12:57
  • 惡夢

  「艾絲,為什麼你要傷害我?」我眼睜睜的看著她,身高一百七十五公分,熟悉的高瘦身材卻帶了頂可笑的麥當勞頭套,除了眼睛還是一般的溫柔,好似小丑的可笑表情卻讓我心中寒了好幾度。

  她沒有回答。就像我猜測的,一路上假裝盲人不過是場騙局,國中同學的臨時邀約只是這陣子常傳的擄人詐騙的新手法。偏偏,發生在自己身上,再怎令人發笑的場面都只剩下悲悽的餘溫。

  『動手阿!』即使看不到面孔,後面的瑩璇一出聲馬上暴露了身分。

  「瑩璇,我國中和你曾是那麼要好的同學,你怎麼忍心這樣對我?」難過的聲音從我喉嚨裡空盪盪的傳了出來。

  站在她身旁的孜瑩,校慶那天她歡喜抱著男友枕頭和我跟小貓面露欣喜畫面還在我腦海清楚映現,剛帶我進屋的則是一起打排球我確定沒有深仇大恨的大蒜,一樣的清秀和氣,但改變的是處在我和她們之間的詭譎氣氛。

 

  『妳們不動手,就由我來。』一個男的起身,旁邊是兩把彎刀。

  看起來是她們同夥的。恐怕也是這惡夢的指使。

  我壓低了身子,準備好備戰姿勢。

  「要記得,你的正拳雖然只有一般人的威力,脊椎還受過傷,但這些年的調適把你旋踢、對擊的功力又拉回四成左右,對於沒有練武的應該還游刃有餘。」教練的聲音突然響起。像一劑強心針讓我頓時清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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